自己跟着上了车。 水镜之内,吴长胜恶狠狠地掐住了赵悦呈的脸颊,语气十分狰狞: “怎么,事到如今,又打算闭口不谈了?” “你之前在晚会上,对司令明里暗里的阳奉阴违的那股神气劲,去了哪里了!”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没得谈!” “要么,放弃你们商会理事的权利!” “要么,就将那个小道士交出来!” 赵悦呈连连咳嗽:“别痴心妄想了!” “商会的权利,我是不会递交的!” “这些年,你们从商会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够本?” “那位道长,乃是我请来对付阴阳师的。我绝对不可能,让他被你们这群人掌控!” 吴长胜冷哼一声: “混账小子,这两年混得不错,以为就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吗?” “就算是钱家已经死去的家主,当初见到我,也得低声下气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钱翩翩红着眼眶。 桑这才明白,难怪自己从苏醒之后,便没有见到钱家的长辈。 原来,钱家如今,实际的控制人就是赵悦呈和赵小呈吗? 此时,桑拂尘一挥。 水面之内,那原本已经溶解的符咒,竟又重新聚合。 旋即,符纸腾出水面,化作一只纸鹤。 钱翩翩满脸哀求之色:“道长,求求你救救我堂兄吧!” “若是让那吴长胜和张司令,拿了商会的控制权。” “金陵的很多商人都会破产!” “还有他们雇佣的工人,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啊!” 桑宽慰道: “钱小姐,你且安心。” “这件事情,既然由我而起,我自然会给钱家一个交代的。” 说着,桑缓缓起身。 蔡宇哲连忙说道: “道长,可需要……” 桑摆了摆手,打断了蔡宇哲的话: “你们才是钱家真正的心腹,但凡你们出现在了那里,赵公子才真的是没有活路。” “行了,我去吧。” “既然是拿我做的由头,那么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袖手旁观了。” 说话的功夫,面前的纸鹤已经开始飞行起来。 桑走到门口,微微停顿下来,转过头来笑了笑: “放心,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 此时此刻,暗房之中,赵悦呈的脸色越发的虚弱。 赵小呈不由怒吼道: “吴长胜!你当真要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们双方彻底闹翻了不成!” “我哥哥有心脏病,更有身弱之症!” “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的命!” 吴长胜却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笑死了,你们以为,自己在派系内,还有人会帮忙吗?” “你们当初投靠了张司令,就应该好好的为他办事情!” “结果呢?” “商会,你们不愿动手脚!” “私下里,你们还去救助刘湘?” “你们别忘了自己的立场!” 赵悦呈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吴长胜:“原来……这才是原因吗?” 吴长胜冷冷一笑:“刘湘不能活,他是目前最大的‘攘外’派代表!” “浙江那边的代表,已经要不行了。” “只要刘湘死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如果不是你们的人从中作梗,刘湘当场就应该死了!哪里还用得上,让东瀛的阴阳师在出马!” 赵悦呈语气冰冷: “原本,我以为你们的目标不同,但最起码对东瀛的态度是一致的!” “如今看来,倒是我和小呈天真了!” 吴长胜冷笑一声: “你们这些商人,哪里懂什么大局利益?真是可笑!” “是挺可笑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出现在房间之内。 让吴长胜脸色一变:“什么人!” 赵悦呈和赵小呈也很诧异,只因为这声音……为什么这么耳熟? “商人商人,便是以利益为上。” “他们没有遵循这一条,心中还是留有了一些底线。” “所以,在这个世道下,他们作为商人,是很容易活不长的。” “但是,作为一个九州人,我庆幸,一个雇佣我的人,还有着最基本的底线。” 话音落,原本敞开的房门,竟然“砰”的一声直接关闭。 同时,电灯也开始忽暗忽明起来。 吴长胜谨慎的掏出了手枪,抵在了赵悦呈的脑袋上。 “哥哥!”赵小呈脸色大变。 “别动!”吴长胜顿时怒吼道。旋即,他露出一丝狞笑:“看来,你是那位传说中的道长了。” “你最好自己出来,否则的话……我就让他脑袋开花!” “呵呵……”密室内传出桑充满讥讽的笑声:“吴长胜,你先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