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过这个胎记。 这是温尔晚很敏 感的地方。 他一直都记得。 “晚晚,你怎么敢?怎么敢的?”慕言深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欺身上前,弯腰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你不能仗着我爱你,仗着我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丝,你就这样对我……晚晚,你伤我如此之深!”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用力,重重的按着她的腰窝。 他不停的擦拭着,指腹在她腰肢上,不停的来回擦,总觉得……这里被左敬看过,脏了! 他要擦干净,要把左敬的目光擦去! 这是一种心理阴影,慕言深知道左敬还没碰,还没来得及碰,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不干净! “疼……”温尔晚嘶了一声,“慕言深,你弄疼我了!” 在她喊了好几声疼之后,慕言深才终于停下。 温尔晚此刻的样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本来裙子就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圈在温尔晚的腰上,从慕言深的角度看过去,对他来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曾经的美好滋味,瞬间涌入心头。 他那么真切的拥有过她,疼爱过她。 可是,她即将属于别的男人…… “去洗澡,晚晚。”慕言深哑声开口,“休息室里有浴缸。”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你自己洗,或者,我帮你。” 又是这句话! 他就是觉得她会不好意思会害羞,所以总是拿这句话来压她! 温尔晚深吸了一口气:“慕言深,我不脏,我也没必要去洗澡。刚才你看到的那一幕,是真实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撩起衣服下摆,不是勾引他!” “那是干什么?嗯?” 慕言深只揍了左敬一拳,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极为克制的了。 要是任由他的脾性……他真想挖了左敬的眼睛! 都到这个份上了,温尔晚也就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