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了。 事情无疾而终,谢容昭只觉得心里头憋闷得厉害,但是又别无他法。 谢家的几个少年郎听说此事后,自然是都劝着她日后少出门,即便是出门,也不能宿在外头了。 而谢容昭则是想到了绣庄。 那铜油的确是泼在了庄子的院墙上,但却是泼在了西跨院,也就是如今的绣庄墙下,所以,对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烧死绣庄里头的人? 这有一就有二,谢容昭自然是不放心。 “寺叔,麻烦你再跑一趟吧。跟庄头说,让他安排人夜里巡逻,不光是在宅子里头,还要在庄子外头仔细巡逻,就说我的主意,下个月每人再多给一两银子的辛苦钱。” “是,小姐。” 庄子上的长工们不少,几十号子人呢,每天抽出十个八个的人来巡逻,几天才轮着一回,又有银钱拿,不做的才是傻子! 李寺刚要走,又回来问道:“可要跟村长说一声?要不要让他们自己村子里也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