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道:“偷来的就是偷来的,就算你们把徐星光的血液用了,也还是复发了。” 白溪看向姜恒,冷笑道:“看来姜先生对白小姐的爱,也没能感动上苍。也对,小偷负心汉,又怎么配得到一个身体健康的妻子了?” 白溪怜悯同情地盯着白璇,忍不住幸灾乐祸,“没有徐星光给你当免费输液库,就不知道,这次姜先生打算给你找个什么样的替死鬼了。” 说完,白溪直接撞开拦着路的解思妤,脚也不停地走了。 一口气走到姜恒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白溪这才虚脱似的靠在了石墙上。 徐老师说,如果别人都说你是克星,那索性就当个克星,克死所有欺负过她的人。 受徐星光启发,佛系了这么多年的白溪,突然就不想继续窝囊下去了。 她要向徐老师那样,把所有欺负过她,羞辱过她的人,都狠狠地扇脸。 原来,当她决定不当受气包,当她开始畅所欲言的时候,心情竟然如此畅快。 * 白溪走后,墓碑前的气氛有些怪异跟沉默。 姜恒不会轻易跟一个女人计较,自然不会为难白溪。 等白溪走后,姜恒同白璇说:“白溪对你,好像有着很深的敌意。你们姐妹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白璇心虚不已,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她跟白溪之间的恩怨,解思妤便语气愤慨地说道:“她俩能有什么恩怨?白溪就是个小白眼狼,她被重新找回的时候,身上已经沾染了一身坏毛病。白璇不想让她耽误了人生,就对她管教严厉了些,白溪就恨上了她姐姐。” 解思妤冲姜恒难堪地扯了扯嘴角,羞愧地说:“璇儿嫁得好,有个你这样的恩爱丈夫疼着宠着,她肯定是眼红了呗。” 听到解思妤的解释,姜恒像是信了,并没有再追究。“行了,璇儿受了惊吓,我们先回去吧。” 解思妤忙不迭地应道:“好!” 姜恒直接打横将白璇公主抱,将她送回车里。等解思妤上车后,姜恒这才对她们娘俩说:“岳母,璇儿,你们在车里稍作一会,我刚才碰见了一个熟人,过去聊几句。” “好。” 姜恒一走,解思妤便拿眼神去剜白璇,她说:“你先前叫住白溪,是打算问什么?” 白璇便说:“妈,你看到了吗,白溪的手腕上竟然也有一个疤痕。我以前都没注意到。” 白璇微微拧着秀眉,呢喃道:“我以前竟然都没发现。”她问解思妤:“你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解思妤心神不宁地望着窗外,出神地说道:“我哪知道。” 白璇则分析道:“她的伤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该不会是在她走丢的那些年里受的伤吧?” 见解思妤还在发呆,白璇便握住她的手指,捏了捏,有些好奇的问她:“当初警署联系你去接白溪回家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过白溪流落在外这些年的遭遇妈?” 解思妤摇了摇头,“警署那边也没详说,只说他们是在逮捕一批犯罪组织的时候,碰巧发现了白溪。” 解思妤叮嘱白璇:“璇儿,你妹妹她是被犯罪组织养大的,她的手上肯定不干净。我就是怕她那些事被曝光后,会拖累到你的前程,这才想办法把她支开。” 闻言,白璇便觉得荒唐。 白璇冷笑道:“亲妈在牛奶里下药,蒙骗我这个做姐姐的亲自去给她送奶。因为你知道,她对家里人有提防心,只信任我。” “将她卖给富商当情人,这就是你支走她的办法吗?”白璇觉得有些寒心,“就算她的过去是个定时炸弹,你不肯认她,那也可以跟她明说,可以直接将她赶出家门,又何必那样伤害她?” “妈。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啊!” 白璇这些年总在想:母亲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白溪,将来遇到苦难,她是否也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呢? 身为母亲,却被女儿如此揣测,解思妤既生气,又愤怒。“你指责我的时候,倒是条条有理。那你明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全程视而不见。” “白璇,你又有多好呢?” 白璇面容苍白如蜡,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来。 在白溪这件事上,解思妤是主谋,白璇就是帮凶,谁都不比谁干净高尚。 车里安静了半晌,才想起解思妤冷静无情地声音:“璇儿。你记住,从我们联手伤害白溪的那一刻开始,她与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那丫头今天对咱俩表现出了恨意,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再出现。她频繁地现身,只会让姜恒感到反感。时间久了,他对你,对咱们家就都有了意见。” 白璇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说:“我会注意的。” 母女俩自以为车里无人,她们的谈话就是绝对安全的。 但她们并不知道,谨慎惜命的姜恒,早就在姜家的每一台车上都安装了定位器和窃听器。 定位器跟窃听器的数据,都会实时传送回姜家的安全屋。 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是为了防止姜家人在外遇到突发危险,好能及时拍姜家死侍前去营救。 姜恒按照药农星给出的指引,在陵墓里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她制定的位置。 那是一颗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