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您了。” 老罗忙道:“精铁我这里也有,哪用您送来,跟我客气这个岂不是寒碜我么?要不是你,我这手早就废了,哪还能再打铁。” “一码还一码,我给你治手,你也早已付清了诊金,而且你知道我这人,最怕欠因果。这样,精铁你这里给,我按着价格和人工一并付银子就是了。” 老罗又客套了几句,见她还是坚持,也没再多说,只想着到时候随便收一点就罢了。 秦流西又和他敲定了几个细节,顺便给他扶了个平安脉,留了个冬日养身的便宜药膳方子,这才告辞走了。 离开打铁铺子,秦流西想了想,又带着两个小徒儿去了秦家新开的蜜饯铺子。 说起来,这铺子从说起到如今开张了,她一眼都没去瞧过呢,反正天色还未黑,去看看。 只是,来到蜜饯铺子前,却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堵在门口,嬉皮笑脸的说着荤话,手里还拿了一把蜜饯嚼着。 秦流西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