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脓血收疮口敛,才能重新长肉生肌养血。” 杜冕浑身一僵。 瓦松惊呼出声:“您是说,要割掉这些肉么?” “自然。” 瓦松的手一哆嗦。 他家爷身上有好几处都是这样的,岂不是都要割? 刀剑的痛他也试过,都疼得不轻,何况割肉。 “只要能治好,我都能忍。”杜冕抿着唇说,割肉总比丢命要强。 秦流西声音清浅,道:“割肉倒好说,这疗养的过程却不是一蹴而就的,毕竟你这都是大伤,有些疮口已经开始收敛,但里面却没有长好,还得割开来把腐肉剔了才行,这些都处理好了,才能论疗养。而要想行动自如,可能要小半年的时长,你得安排妥了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