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处理得最久的,因为手筋断了。 而这一处的缝合,也远比其它的更精细谨慎。 瓦松很想开口问,手筋断了还能缝上,此后还能好起来? 滕昭却是看过来,举起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 瓦松闭上嘴,不敢打扰。 长时间的处理伤口,还加缝针,极费精气神,使得秦流西的脸色苍白,唯有捏着针的手,不动如山。 滕昭抿着嘴,眼里全是崇拜。 瓦松亦然,眼神里全是敬重和震撼。 高山仰止。 这不求少观主当得起。 秦流西把最后一道伤口处理完毕,直起腰身,脚步微微趔趄,被滕昭扶着了。 “没事,收尾包扎吧。”秦流西冲他勾了勾唇。 滕昭按着她的吩咐清理血污,再上最后一道药,用纱布包扎起来。 秦流西则亲自在左关寸那处刀伤上了生筋接骨的药,用两片薄夹板固定起来后,重新取了针,扎了几处穴位,使血气流通。 “好了。”她站直身子,看向因为失血过多而面无人色的杜冕,吁出一口长气。 这活儿费精力精气神,得要对方捐半个药王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