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七鼻尖一热,有血淌了下来。 因每日有汤药饮着,原已经许久不曾淌鼻血了。 车身一晃,王青盖车忽地停了下来,正打她的人手上一顿,继而好似是有人上来了。 “远瞩哥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人声音冷着,“你在干什么!” 阿娅哭着抢白,“远瞩哥哥,她打我!” 听见有人命她,“小七,起来。” 小七捂住头起身跪了下来,见阿娅满面泪痕,正抽抽搭搭地与许瞻坐在一处。 许瞻面色冷凝。 小七想,他是阿娅的亲表哥,将来的夫君,必是要给阿娅主持公道的。 阿娅已开始哭着质问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欺负我初来乍到,比不得你先来的,还辱我为北地蛮夷!就因为这把梳子,你若想要,我给你便是,你怎么能动手打我!我祖父是北羌王,父亲是王储,怎么就叫你一个低贱的魏俘给欺负了?表哥,你可要给阿娅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