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亲上两口。 海捕文书都到了此处,那便意味着兰台的人也该到了。 这一回文书来得又快又急,可知许瞻在寻人这一块早就有了十足的经验。 小七顺势往城楼上张望,她想,也许此时许瞻与周延年就在桑丘城楼了。 听见那冷脸的人在马车外头低声禀道,“公子,正在查人。” 忽而那只一直被扣住的手腕一疼,她被人拉了回去。 眼见着手腕早都发了红,小七拧着眉头叫,“疼!” 因看见文书,心里有了底气,因而话声也比素日要大上了许多。 沈宴初揶揄道,“城门有你想见的人?” 小七又鼓了一肚子的气,没好气道,“没有!” 那人略一用力,便将她拽上了膝头,小七挣着,却见那人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点了朱砂的笔。 小七想起曾被许瞻缚了双手吊在梁上,又被狼毫画了一身木兰的事来,只以为沈宴初也要做同样的事。 此处是城门,等候进城的百姓暂且不提,车外便是他的随行将军,城门还有七八个守军。 天杀的。 小七揪紧领口瞪着他,“干什么!” 那人不急不躁的,笔尖就停在她的脑门,“躺好了。” 看样子是要在她脸上做手脚了。 小七才不肯。 她去抓他持笔的手,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非给他咬上两排牙印不可。 她一动,沈宴初便道,“再动,便把你画成丑八怪。” 小七悻悻地停了手。 那人竟开始在她脸上点起了红点子。 毫无章法,落雨一般。 那得把她的脸点成什么样子啊! 小七叫道,“大表哥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