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大抵是不信的,她在他面前实在没有说过几次真话,一次次应诺了,又一次次反悔,因而他的不信亦是应当。 何况,医官才说了她宫寒严重,是生不了了。 小七在他的沉默里只觉得自己似个跳梁小丑,便也静默坐着,不再言语了。 这漫漫的长夜终将过去,天色微明,校场已有了人马声,那人恍然起了身, “再睡会儿罢。” 他说了一句,便起身走出大帐,他的背影沐在泛白的天光之中,听他问起帐外的人,“那两个老东西在哪啊?” 帐外的人禀道,“回公子,还扣在那帐子里。” “哦。”那人说道,“宰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