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弄我。” 那人竟说,“那是我错了。” 他又退,小七便又进一步,“公子可认罚?” 那人眉眼间含着笑,温热的手在她下颌轻柔摩挲着,“你想怎么罚,都听你的。” 小七认真打量着那人,那人神情舒缓轻快,墨色的双目里含着脉脉的温情,方才进门时的疑色早就消失得不知影踪了。 小七想,不要与公子讲理,也不必与他立什么君子协定,他今日应下的话,说不准哪日又不再认了。 得让他也疼一次。 人疼了才会长脑子。 她握住公子的左手,轻轻抬起,拂起他那华贵的袍袖,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来。 青瓦楼外月色如水,军棍捶打的闷顿声与裴孝廉的惨叫声此起彼落。 小七抬眸瞧了公子一眼,见公子舒眉软眼,正宠溺地望她。 小七冲他盈盈一笑。 继而低头。 抓紧他的手臂,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