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米倒入米缸,然后刷锅,倒水,拿着柴火烧将起来。 “铃哥儿,实在难为你了,好歹你也是陨城王!” 母亲皱眉,感叹道。 “夫君,让我来吧!”妻子想要帮忙,被制止。 “娘,郧城王就别说了,襄王都不知所踪。” 朱翊铃摇头,这一年多来,因为这个姓氏,他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头。 郡王,在他眼里,就是洪水猛兽。 “如今襄阳是豫王,咱们好歹也是宗室,不至于如此吧!”韆釺哾 母亲见后者依旧沉默,不由得愁声道:“这郡王也没什么,但就是我这身体,拖累你们夫妻。” “我就想着,好歹是秦藩,治病,救济些许,还好可行的吧!” 这下,朱翊铃默然。 他扭过头,看着妻子的沉默,以及母亲的哀愁,顿时心如刀割。 朱翊铃明白,此时的条件只能苟活,想要治病,比登天还难。 除了他这个郡王身份,还有什么可言的? 但,一旦显露身份,日后还想躲避兵灾苟活下来,想必是不可能了。 “如今我娘都快活不下去了,哪管日后?” 咬着牙,朱翊铃改变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