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秉性卑劣,万不可让他真正掌兵。” “老夫明白。” 何腾蛟一脸遗憾道:“仲缄你在湖广,也要心系朝廷啊!” “豫王与朝廷两体一心,督宪怕是误会了什么?” 堵胤锡一愣,开口道:“无论是入川平贼,还是北上却虏,豫王从不拒绝,这得宗王,举世罕见。” 何腾蛟懵了,想了想,他转换道:“豫王虽然没有反意,但却势力庞大,但却有乾坤颠倒之嫌,不得不慎。” “不过又是莫须有罢了。” 堵胤锡挥了挥衣袖,不满道:“如今大敌当头,朝廷上下一心为公之际,怎能自毁长城?” “今番,豫王不仅同意借道剿贼,而且衣食供应无一短缺,怎能如此对待有功之臣?” 何腾蛟心中一想,的确,无论是打张献忠,建奴,还是闯贼,豫王都是踊跃参与,比跋扈的江北四镇强多了。 但,只是他阻止我上任一条,就足以显示其心思深沉,不尊朝廷的桀骜。 刚想开口,他忽然想起,交浅言深乃至大误。 这里可是湖广,还是豫王的地盘,怎么能乱说话? 最终,他还是沉默了。 这场酒席,就那么平淡的结束了。 数日后,从沅水而下,一行人终于离开了湖广,进入贵州。 而关于何腾蛟的一言一行,都放置在豫王的桌案上,供其审阅。 只是,这堆书案上旁,一道雪白的身影盖,不断地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