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直接摊牌,眉目间颇有些忧虑:“河南赤地千里,又有方城山防线,我心中没什么担心的,唯独担心闯贼不安分。” “闯贼?” 这下,赵舒声音抬高了不少:“李自成如此无智吗?” “哼,就连朝廷都想着联虏剿贼,李自成有什么不敢做的。” 朱谊汐不屑道:“除了李岩,我想李自成麾下没几个有远见的谋士了,贫瘠的陕西可满足不了他。” “我可以肯定,他心里一直打着北损南补的勾当。” 当年,金国也是这个主意,被蒙古与南宋两面包围,被蒙古欺负了,不想改善与南宋的关系,反而想着弥补损失。 结果,南宋没得选,为了报仇,只能两面夹击金国。 典型的作死。 “如此不智!”赵舒站起身,走了几步,无奈道:“如此看来,咱们兵力还得预防闯贼,无暇对朝廷多有帮助了。” “就算想帮,人家也不让。” 朱谊汐摇摇头,数万大军东去,南京怎么也不会睡安生。 “尽人事,听天命吧!” 朱谊汐故作哀叹道:“我已经上书朝廷注意建奴,算是尽力了。” “不过,赵掌司,咱们幕府,可得多多提防闯贼才是。” 朱谊汐看着陷入沉思的赵舒,略带深意地说道。 “殿下所言甚是。” 赵舒调整心情,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