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探察,南京的工场很多,拥有许多的织车,织工,遍布于民房之中,他们经营的生意,所做的绸缎纱布,售往大江南北,获利颇丰。” “但,也正是龟缩在民房中,朝廷能收上税吗?” “只能去绸缎铺收。”阎崇信无奈道。 “所以,我准备在户部之下,正式成立商税司,转运司纳入其中,专心与商税。” 皇帝略带兴奋地说道。 “除此外,我会在浦口划出几千亩地给你,建立个工场区,争取让整个南京七成以上的绸缎工场,都入其中。” “可是,殿下,那些商人可是精明的很,绝不会轻易搬迁的。” 阎崇信觉得皇帝这是在异想天开。 躲在民房之中,衙门的人找不到,自然也收不上税。 而一旦在官府的眼皮底下,怎么可能偷税漏税?哪个商人有那么白痴? “你是不是我,我这是纸上谈兵,异想天开?” 皇帝笑问道。 “陛下明见万里,只是微臣见识浅薄,未能理解透罢了。” 阎崇信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直接否决这话。 “你是不明白经商之苦!” 皇帝淡淡道:“虽然能躲到民房,但其中的敲诈勒索可不会少。” “所以,在这个场区,我要实现零贪腐,这是你要督促的事,如此,才能吸引到人。” “另外,我决意,在浦口港设立市舶司——” 这句话,彻底让阎崇信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