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大腹便便的周世忙摇头道:“都是这个家伙向我言语,上好的水浇地,十块一亩,学生才忍不住想要去买卖的,都是他蒙蔽了我。” “韦曲,可有这回事?” “回禀断事官,是这回事。” 韦曲无奈点头。 “你卖地为何?” “家母病倒,朋友们的钱财借遍,实在没有法子,只能想着把军田卖了,筹些钱来看病买药。” 韦曲哭泣道,泪流满脸。 底下围观的人都眼眶一红,感同身受。 一旁的知县闻言,赞叹道:“好一个大孝子,京营中果然不同凡响。” 贾代善嘀咕道:“爹,他好可怜。” “可怜有什么用,军法就是军法。” 贾演摇头,轻声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哼!”王景却不吃这套,硬声道:“不管你是出了什么缘由,军法绝不容忽视。” “按照军中条例,尔卖田与他人,判处全家流放琼州府,可有异议?” “没有!”韦曲抬起头,恳求道:“我别无所求,只想让我娘病治好。” “法理不外乎人情。”王景沉吟道:“军中会派遣军医去诊治的,你放心吧!” “周世,你虽不知情,但犯了买卖军田,罪不容恕,一同流放琼州府吧!” 此等判决令一出,满堂皆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