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地窖里藏了锄头、镰刀、铁犁、鹤嘴锄等一整套农具,虽然许多都生锈了,这在太平时间,起码能值十几两银子。 若是在租赁一头耕牛,开荒几亩地跟玩似的。 翻找了一遍,他终于在夹缝之中,见到了一个箱子。 打开一瞧,竟然是一箱铜钱。 “怎么回事?” 田大狗不解道,竟然没有盐。 这狗族老,可是贩盐起的家,村里的私盐,可都是找他买。 “大哥,好了吗?” 突然,门外十来岁的小弟喊了起来:“村里来人了,还骑了一头骡子呢!” “什么?” 田大狗一惊,忙不迭的打开门,准备拎着小弟逃走,却被骑骡子的赵铁柱堵个正着。 “你就是此间的房主?” 望着脏兮兮的两人,以及那驼背和粗糙的皮肤,赵铁柱怎么也不敢信。 “是我族叔家的。”田大狗强自镇定道:“他家逃荒去了,让我替他看家。” “这样啊!”赵铁柱恍然,笑着解释了一遍宅田令。 “如果你族叔没回来,这宅子就是你的了。” “你村里也没几个人,跟个墓地似的,你就是村长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令牌,一个偌大的村字极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