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废除了士绅一体当差纳粮。 不过,徭役可以免,但纳税却一力惯行,推至全国。 “陛下可在忧心辽东军事?”吕大器见皇帝依旧深思之色,立马跳了出来。 这番大胆,让其余几个大吃一惊,眼神中满是责怪。 这家伙真的是毫无规矩。 “非也。”朱谊汐也没在意,只是叹道:“辽东战事,我等筹划半年,如今只能交由前方的战士决定胜负。” “再者说,今年不行,还有明年,今次不行,还有下次,辽东是怎么也要平复的。” 言罢,皇帝蹲下来,用手抓了一把尘土,使劲地在手中握成了一团,旋即又撒去。 这一切看上去有些儿戏,但这是皇帝的表演,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过去几年北方免税三载,今夏将征粮税,半税两载后则是全税,北方百姓能受得了吗?” 朱谊汐拍了拍手,将手中干燥的灰土甩掉,再清水洗手擦干,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 身后的四人,则陷入到了思考。 对于赋税,早在幕府时期,就与朝廷完全迥异。 在明制,田赋三十税一,而一条鞭法后,几乎是十五税一,即地好坏,从征一分、二分、三分银不等。 一两白银等于一百分。 即,每亩地最低纳钱十文。 但,这是理论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