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有些难了。 “继续努力,你们把方向依旧朝着铁轨马车那方面去做,拉力更强,大小也要合适,朕的拨款是从来不停的……” 皇帝继续鼓舞的士气。 扭过头,朱谊汐对刘阿福道:“将这东西,运送到矿场去,他们不是说地下水很多吗?就去拿这个抽。” “是——”刘阿福一愣,这不是用到农业上吗?怎么去送到矿上了。 但他没管,服从皇帝的命令是他的本人能。 “另外,如果有人要买,让内务府去卖个合适的价格,朕也要收回一些成本。” 刘阿福这才恍然。 果然皇帝的脾气没改,依旧还不舍得吃,想着尽量回本。 虽然改进的力度不大,但朱谊汐还是颇为欣喜,真想去联络两三位嫔妃,来上一场多人运动。 这时候,从北京城送来了一个木匣。 “爷,这是从安南送来的——” 刘阿福看着上面的印泥和封条,轻声说道。 “我知道。” 朱谊汐点头,直接拆开。 对于满清的密折制,朱谊汐并没有想要发扬光大的意思,而是依旧秉承着秘密行事的原则。 全国上下,只有百来人才有密奏之权。 密折不需要经过通政司的处理,同样也不需要经过内阁,径直的抵达皇帝的桌前,效率是极高的。 而这份来自于安南的密匣,几乎是不用想都知道,它是朱静的手笔。 朱谊汐拆开朱静的密匣,摊开一看。 一旁的刘阿福,用余光瞄着皇帝的脸色,见其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红了,可见其愤怒。 “秦王湖涂——” 良久,似乎是将愤怒给消化了,皇帝又恢复了平静,嘴里憋出了四个字。 一旁的刘阿福不敢多问,只能在一旁盯着,脚步缓缓的挪动了几步,远离了些许。 果然,皇帝开始踱步起来,自顾自地言语。 刘阿福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住,感觉依旧挡不住那些字眼的飘落。 “秦王还是太年轻……” “荒唐的决定……” “朕太高估他了,这不是玩游戏……” 朱谊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母庸置疑,对于秦国的内政,皇帝是不想干涉的。 因为这会开一个坏头,然后连绵开来,导致后世子孙会学着干涉藩国,导致藩国人心涣散。 但此时,他感觉自己不得不这样做了。 “秦王才十六岁,太年轻了。” 朱谊汐摇头苦笑:“寄希望于这样一个年轻人统治一国,我这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