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政十分拮据,却丝毫没有节俭,大肆挥耗,修建宫殿庙宇,可谓是奢靡。 小小的高平府,造反派不少。 若不是明朝支持,其早就崩溃了。 一万块银圆看起来不多,但对于莫氏政权了来说,足以支用大半年了。 此时,宣光府,镇守此处的武公悳,也受到使臣的暗访。 秦国为了让其出兵,许下了三千块银圆的价格。 后者心动不已,连忙应下。 时机显然成熟。 此时,顺化。 广南国主阮福濒,其自称阳郡公。 此时的他,在王宫中享受着富贵美人,忽然就有人奏报: “占城的明人磨刀霍霍,似乎有出兵之象。” 这一下,小小的顺化城,瞬间躁动起来。 “明人重回大越,广南危矣——” 街头巷尾,都在流传着此等言语,让人惶恐难熬。 安南百姓,无论是朝廷,亦或者明间,都自称为大越,而非所谓的安南。 对于明朝,更是视为他国,畏惧又敌视。 因为黎朝,就是在推翻明朝的基础上建立的。 广南的阮氏,虽然建立官制,礼仪,但明面上却还是黎朝的官,在这方面还是等同的。 这也是为何秦国怕两国联合的原因。 因为再怎么说,阮氏与郑氏,同样都是李氏之臣,联合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其国主阮福濒自然同样难安,他愤怒道:“占城本为我国附属,明人占据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也敢冒犯与我。” 话语间的惶恐,谁都能明白。 占城并不小,约莫安南一府之地,有兵万余人,阮氏很难吃下。 而明军却能一举拿下,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把广南国给震慑到了。 这种情况下,谁能不怕? 面对广南的震惊,朱静不以为意,他持续动员着大军: “此战后,咱们就算拿下了安南的半壁江山,到时候论功行赏,会有爵位拿,成为名副其实的爵爷。” 封爵。 这是秦国拿出来的诱惑。 作为亲王爵的秦国,它能够拿出最高的爵位,就是郡公了。 郡公、县公、郡侯、县侯,伯、子、男,七等爵位。 最高的郡公,年俸三千石,可比大明之侯爵。 伯爵以上,都是超品。 子爵正四品,男爵正五品。 至于秦王之子,则依照春秋战国的规矩,子为封君,女为郡主。 同样,爵位提议参照大明,伯爵以上减等世袭到男爵就不动了,府子、男二爵,都只能传三代。 这些京营士兵,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到安南,不就想着封爵吗? “为何不是大明的爵位?” 这时候,有人提出了异议。 “放屁,咱们是在为秦国打仗,自然是秦国封爵,你们基本上都是孤家寡人,就算是有家卷的,也可以接过来嘛!” 朱静笑骂着:“不过,之前身上就有爵位,依旧还是大明之臣,勋爵之升,也是按照朝廷的规矩。” 这番话,让许多人松了口气。 不过,封爵的话题一出来,军队的士气骤增。 尤其是,此时的秦国,近半军人,也就是五千兵,都是本地人。 他们对于封爵,自然是大为欢喜,这是阶级的跃迁,改换门庭,在占城、西贡,几千年来都碰不到的事,今朝算是遇见了。 消息从军中,传到了民间。 一时间,秦国上下人群奔涌,许多人不断地打探着参军的情况,迫切地想要从军。 秦国上下猝不及防,差点以为有人造反了,短时间内立马反应过来,紧急招募了一万士兵,算是稳定下来。 由此,秦国上下的兵马,扩充到了两万之数。 而很显然,刚刚开拓的西贡,占城,是养不活这两万人的,尤其是京营一日三餐,隔三差五吃肉的情况。 对大明后勤压力,骤然大增。 兵部上下,倒是急得不行。 兵部尚书张同敞则坦言道:“陛下,安南之钱粮,月供十万块,臣听闻其兵马再扩,朝廷可就支用不起了。” 张同敞来历不浅,他是张居正的曾孙,天启二年,明朝才给张居正平反。 到了崇祯十三年,崇祯皇帝下诏追复张敬修(张居正长子)的官职时,授张同敞为中书舍人。 被荫补为中书舍人后,其文才出众,后来被崇祯派往湖广,慰问那些藩王们,后来去云南调兵。 这边说下,当年张献忠打到了张居正的老家江陵,强迫张居正第五子张允修出来做官,张允修不从,自杀,时年79岁。 等到张同敞回来,崇祯朝廷就没了。 由此,他就蜗居江陵。 绍武朝立,对于那些不屈的前朝官吏颇为看重,他出来为官,一路升迁。 历经十六年,终于在绍武十七年,也就是1664年,成了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