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人穿上,又买了几服药在身。 最后,他买了十斤小麦,做了许多馒头,一家人饱餐了一顿,余者作口粮。 “你们要来我们齐国?” “一家五口,有男有女,很好,非常好。” 官吏大喜过望,直接登记造册。 后则有小吏带着,来到了一处处木屋。 虽然是临时搭建的,但却能挡风挡雨,比他们之前住的草棚强多了。 姜大奎见到了诚意,心里松了口气。 过了一个月时间,随着巡抚开动留贮,大量的钱粮输入,粮价安稳,被救济的灾民也安稳下来。 有门路的、家产丰盈的,自然就不会背井离乡,去往齐国。 所以在招纳一万人后,齐王府官吏只能结束,带着这群人直接坐船,从西向东抵达徐州。 然后通过运河,到达松江府。 这里是海关所在,也是大明第二府,极其富庶。 自然,这里有通往南洋的航船。 姜大奎一家见到繁华的松江府时,惊愕的下巴都合不拢。 宽阔的街道上,商铺云集,大量的商贩叫卖不停。 投目而望,丝绸、棉布、瓷器就这般随着地摆放在商铺中,几乎眨眼的功夫就会少上一些。 来往的行人,即使是贩夫走卒,穿着短衣,那也是面部饱满,脚踏布鞋,一看就是经常吃饱穿暖。 更别提了,那些身着布衣罗衫的读书人,公子哥们,更是兴致大发。 甚至,几个身着长袍的红发西夷人,也是有说有笑地走看着,行人们丝毫不见怪。 这一切,让姜大奎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国度。 当然了,满耳的吴农软语,他也根本听不懂。 所有人分批从码头入城,对于这种能够容纳十万城池来说,也是一场重要的负担。 故而,在官员的带领下,几百个大汉作为下手,一起从商铺中进货。 粮食,盐,布匹,铁器,瓷器甚至是书籍,被大量的采买。 两三日后,海船抵达。 为了配合齐国,南海水师、东海水师不得不派遣百艘船舰前来,可谓是极其壮观。 姜奎一家人被带入了船仓,与其他人一起住进了吊床。 东海水师总兵施琅见到吃水如此重,感觉不可思议:“不过才运一些人,怎会有这样重?” 一旁的副总兵叹道:“齐国在仓中载了许多货物,咱们不仅在运人,还得运货!” “真是。”施琅想骂娘,但只能在心里。 堂堂的齐王,借用水师船只就罢了,还当做商船,运人的同时还大赚一笔。 真是个人精。 没办法,人家是亲王。 待移民抵达齐国时,时间已经到了九月末。 这时候对于齐国来说,即将到达旱季。 整个南洋,旱季和雨季分明。 即使是旱季,只不过是雨水少些罢了,正好是农业的发展时期。 齐国在苏禄国掳掠民众归国,并且宣布灭苏禄王国,设峒岛、东岛两个县,分治峒王、东王两地。 如此以来,经过近两年的开拓,齐国辖下,就有了五个县。 分别是国都的临淄,以及根本的即墨、琅琊。 如今加上峒岛县,东岛县。 五县中,以临淄最为繁华,民众达到了五万众,开拓土地近三十万亩。 即墨和琅琊则左右保护临淄,都属于沿海平原地带,土地肥沃,雨水充沛,一年能达到两熟,甚至是一年三熟。 各自有万人左右。 当然了,围绕着三县大大小小的附庸部落,数以百计,规模达到了十万之多。 如今再加上峒岛县、东岛县,其民众有五六万人,对于齐国来说,不亚于吃了一个大补丸。 真正意义上治下之民,就有十二万。 一万汉民涌入齐国,齐王可谓是大为欢喜,带着一众大臣来到码头迎接。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头,齐王感慨道:“就算是苏禄人再多,我心中都无喜悦,只有恐惧,而汉民虽少,只有万数,但我心中却安生下来。” 作为齐国首相,顾源虽然是个驼子,但却受到齐王的信赖,经营齐国近两年时间,可谓是劳苦功高。 此刻听得齐王言,他看着这群拖家带口的移民,道:“齐国的汉民,就像是风浪之中海船的压舱石,自然是越多越好。” “是啊!”齐王微微摇头:“在大明时,还不觉得百姓如何,一旦海外就是觉察其重要了。” “不过,压舱石并非越多越好。” “顾卿,咱们齐国还需要多少汉民?” 顾源思虑些许,就立刻答道:“如今三县开拓七十万亩耕地,至少还要两三年才能成为熟地,故而可再养民十万。” “还需要十万汉民即可。” “十万?够吗?” 齐王轻声问道。 顾源自然知道其自然,果断道:“够了。” “虽然野人不识礼节,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