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就是为自己做主。 她心中顿时将之前的抱怨甩干净,满心的热情迸发。 待其下去整顿内廷时,朱谊汐则带着李筱竹对坐:“可会下棋?” “妾略懂皮毛!”李筱竹娇羞道:“若是下的不好,陛下可别笑我。” 生长在王室之家的翁主,平时没什么结交和事做,下棋这般的文雅之道是必然会的。 二人便在一张几案前坐下来对弈。 宁静的旁晚,无人打搅的雅致华贵宫廷,本身就是一处极为舒心的地方。 李筱竹伸手放棋子时,朱谊汐瞧着她那不沾春水的玉指,随口道:“倒是葱葱玉指。” 李筱筱娇羞着,强忍着没缩回去。 朱谊汐则笑了笑,又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修长的手指,应该也会弹琴?” 她小声道:“略知一二。” 这般下来,朱谊汐渐感乏力。 好嘛,这还是略懂皮毛,虽非大家,但也是一流水平,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棋手根本不是对手。 似乎见到皇帝吃力了,小姑娘慢慢地收回了杀招,局势竟然成了难解难分的架势。 天色已经黯淡,一队宫女正在把路边的汉白玉灯台里的常夜灯点燃。她们躬身进来,也把这屋子里铜灯架上的蜡烛点燃。 毕竟只是蜡烛,光线有限,离灯架稍远便有些朦胧昏暗。 见此,朱谊汐倒是没了兴致。 “咕噜……” 忽然,清脆的响声从对面传来。 “还没吃饭?” 李筱竹羞耻不已,低下了小脑袋。 “来人,拿几样小菜来!” 朱谊汐笑着吩咐着。 旋即,在观看了一番美人吃饭后,朱谊汐觉得甚是不错。 漂亮的人就连吃饭都那么有意思。 床榻上,朱谊汐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抚摸着其柔润的长发,乌黑亮丽又顺滑。 忽然,李筱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径直把头埋进了皇帝的怀里,哭得非常厉害,仿佛一直也不会停。 这似乎在倾诉着多日来的被冷待,也在述说着思乡之情。 在这个残酷的封建时代,女子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罢了。 但相比较那些从小麦手与田地和柴火之间的农妇,这些贵女又是多么的幸运。 锦衣玉食伺候着一辈子,父兄丈夫撑腰,闺房中的忧愁算得什么? 朱谊汐十分放松地坐在榻上,听着女子的哭声,感慨着今日一个普通又宁静的夜色。 对于女子,他倒是不挑,只要漂亮就成,奈子大小无所谓的。 他对于天下妇女助力不多,只能照顾宫廷中这些可怜的女子罢了,抚慰其良心。 衣衫半解,白羊羔般的娇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