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这样的眼神,让景平想起了一位故人,也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你是岚秋的儿子。”景平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痛苦,又继续说道:“也是我的儿子。” 林汜清没有否认,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娘啊。” 景平的手脚都带着镣铐,他艰难地向林汜清走了一步,认真地端详了半天,最终苦笑道:“真是造化弄人,我这一辈子都希望能有后,没想到……” 景平紧接着叹了口气,林汜清语气坚决道:“我宁可不是你的血脉。” 景平却轻笑一声,动了动手上的镣铐:“可你就是,你的身上流的就是我景平的血。” 他说到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想走过来抓林汜清的手,林汜清蹙眉退后两步,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景平眸光闪烁,几乎是有些兴奋起来,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对,你是我儿子,你也有皇室血脉,日后你只要韬光养晦,这天下就还是我们的。” “你错了。”林汜清靠在牢门边上,看向景平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首先,我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的,再者,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