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听到这话,晋王原本乱七八糟的心,微微稳定下来,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件事还是很麻烦。”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礼亲王的情况,那为何还要将北地掌军这个职务交给礼亲王世子?” 闻言,弘文帝笑了笑道;“他要争,那就给,至于以后他怎么做,我预料不到,但是若是他老实我到不介意装不知道,若是不老实...”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晋王却听明白了。 是啊,礼亲王若是老实,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家老小还能保全,若是他不老实,那么有了北地兵权的支撑,他必然会动。 一旦他动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就是犯上作乱谋逆,届时弘文帝就能光明正大的除掉礼亲王一家。 如此也好过让礼亲王一家在京城暗中谋划寻找证据来得好。 毕竟人可是一个亲王,还是弘文帝的王叔,这么多年来虽说低调,但是再宗族里的地位可不低,不可能说处理就处理,更不能说杀就杀。 “你这样做很冒险。” “风险越大,收获也越大。” 弘文帝就是一个比较喜欢赌的性格,当初对付镇国公的时候也不赌了一把吗? “再说,这不还有你吗,我相信你不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