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霸占呢,还喜爱糟蹋小小的女童,恶心!” 陆铭澹澹道:“那倒是,如果那些尸位素餐只知道消耗民脂民膏的夫人们,每天用一点心思在民生上,推动妇女解放思想,可不知道多少女孩子不用再违背自己的意志屈辱的生活,我们黑山人在南平和万州解放的妇女,十万数十万,这里的浑浊空气,是需要我们黑山的风洗涤洗涤了!” 奥黛丽折扇一收,盯着陆铭的碧眸满是怒火和鄙夷,“你说什么?”看向陆铭身后进退两难的霍弗斯,“还不把这恶心的家伙赶走?!” 这时,外面大地仿佛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接着,才隐隐有轰隆隆响声传来。 “地震了吗?”有贵妇惊叫。 “嗯,地震了!”陆铭附和着。 她们立时坐不住了,都急急起身,但不得不说,虽说都有文艺复兴贵妇的颓废遗风,但也确实这时节还能保持着优雅,没有一窝蜂哭爹喊娘往外跑,而是互相劝慰着向外快步走去。 陆铭也早快步出屋,霍弗斯紧紧跟着,问:“地震了?不太像啊?” 这盛京,从古就传说地杰人灵龙跃之地,还从来没有地震过呢,应该并不在地震带上。 “上去再说!”陆铭快步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