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道德天王感慨,而后……也笑了,“那,请加大力度!”
他似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又似乎是对作为邪祖的叶凡另眼相看,很有兴趣为其加点“担子”。
他像是在期待叶凡的“负重前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此刻,他没有趁机出手,在叶凡遭劫的时刻趁火打劫,但是却在坐壁上观,像是毫不在意那可能爆发的“血祸”,自史前随一尊红毛始祖偷渡而来的至强者的血可能的作乱。
且,无声中,他在默许着什么,如那花粉粒子的共鸣,他所执掌的花海中绚烂的花粉粒子与花粉帝影响的花粉粒子共鸣,像是彼此间展开了一场无形的合作,搁置争议,共同抗邪!
哪怕他们在轮回的问题上有不同看法,一个坚定造反,一个试图改良……但在面对邪祖时,却能放下成见,打破隔阂,天下花粉是一家!
“小蝴蝶乖乖,你的任务更重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道德天王幽幽道,让一只不死蝶更忙碌了,拼命的震动翅膀,在激荡的花粉浪潮中努力的燃烧自我,奉献世间。
它的责任无比重大,它的工作无比艰巨,它的作用无可取代……古往今来,只有它这样的一只路尽级蝴蝶,能尽上一点传花授粉的力。
没有“映照”之能,又如何“传花授粉”,将曾经闪耀过的豪情、信念、勇气,辅助着结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它很苦,它很累,零零七在这里都微不足道了,那是一个人当好几个人使,且不要说加班费,就连工资都没有!
不过,相比落在邪祖的手里,可能会死的比较惨烈,在这里打工……累是累了点,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死罪免了,活罪就受着吧。
不死蝶如此坚信着,亦或者强迫自己这样坚信,在花海中奔波忙碌,永无止境。
“你真的是荒吗?”
原始天帝看着这一幕,低语道。
“我怎么就不是荒?”道德天王微笑,有一瞬间散开雾气,“你看看我这张脸。”
雾气重新笼罩,他又开口,“你再看看我的神通……”
模模糊糊间,有一个又一个“他”在走来。
他化自在,货真价实!
“脸不能说明什么……”原始天帝失笑,“这张脸都快烂大街了,没看那葬主和屠夫整出的活?让人眼前一黑。”
“脸是钥匙,说不定可以用来解锁神通……”
“唔,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原始天帝迟疑,瞳孔微微收缩。
“你说的有道理。”道德天王笑着点头,“不过,原始你又是否知道?”
“有一种死法,是……”
“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的太多了!”原始也开口了,竟与道德天王异口同声。
“原始,你真的很聪明,只希望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道德天王含笑道。
“唉……”原始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
“只要遭罪的不是我,没有苦到我的身上,我还是很有智慧的……”原始低语,作出承诺。
不承诺也不行……若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眼前这人……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这样告诫自己。
“……从那时起,如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必然的吗?”原始隐晦的问道,“不怕玩脱吗?”
“我从那可怕的血中,似乎感觉到了五种至高无上的意志,是鲜活的不灭印记,进入到当世中……”
“邪祖一人,真的能扛起这片天吗?”
“哪怕巅峰期的邪祖绝世璀璨,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只有一人,如今还落魄了。”
“一人对抗五人,纵然这个时代是他的主场,也会死的吧?!”
“哪怕你能策反其中的一股力量,但……怕还是不行!”
原始说道。
“谁说只有一股呢?”
道德天王失笑,“出来混,要讲势力,要讲背景……我们是混哪条道的?心里要有数!”
原始微愣,自觉明白了什么,“所以,还有一股力量会跳反?唔,这样一来就不是一对五,而是三对三?”
“……”
道德天王只是笑,“且看吧。”
……
道德天王笑的从容,但对当事人来说却是一场大劫,正如时代的一粒尘,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就是一座山。
没有人比叶凡更清楚,他所面对的是什么!
五滴不可思议的精血,蕴藏了五道盖世的意志,源自活着的五尊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些存在,哪怕是叶凡巅峰时,对上其中的一人也不敢说能稳赢,只能说是五五开。
尽管这些祭道之上都是跛脚的,是老弱病残,每个人的道果都有问题,都有瑕疵……但难道叶凡超脱时就没有问题吗?!
若没有问题,也不至于被逼到自斩,迫不及待的甩掉。
那时的叶凡亦有缺,缺“清白”!
他实在太冤了,背负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罪孽、因果、债务,只恨不能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连写七个“叶凡”……哦,不对,是连写七个“冤枉”!
大家都是残疾的祭道之上,大哥不笑二哥,谁都不比谁差,也谁都不比谁强。
这样的情况下,一挑五……这多半是想死了。
几乎是瞬间,叶凡便浑身上下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金色毛发、红色毛发、黑色毛发、银色毛发等,景象极度恐怖!
像是天帝终究迎来了晚年不祥,遭遇了极度可怕的诅咒!
“吼!”
叶凡不屈,他的意志极尽爆发,横击五滴精血中的印记,要将它们镇压!
但,这很难,注定了凄凉。
只是刹那,他便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炼狱,自身种种都不稳了,被无上大因果分割!
“一切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冥冥中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