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迎新队伍,走进那个红轿子,恐怕会在人间蒸发。 我眼角分泌出一滴一滴的泪珠,显然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只是我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的朝着迎亲队伍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个时候,我感觉身体也越来越麻木,仿佛这个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而属于迎面那只邪崇。 噗嗤一声! 只是。 这个时候,就在我彷徨无助,特别绝望,觉得很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时候,我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是血肉手掌塞入油锅那样让人无法忍受,感知到这股痛苦后,我整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竟然神奇的恢复了身体的掌控权。 随后,我视线移动,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里,一只爷爷早就准备好的朱砂手串变成了暗红之色,散发着浓浓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