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再无你薛凌容身之处。” 薛凌轻蔑瞧罢一眼,欲说“你家主人棺材上钉子钉了七八颗,千百年也爬不出来了”,想来又觉无趣的很。刚才几句话是为着哄薛暝,哪有功夫和这蠢狗争长短,嗤过一声便悠然丢了帘子,懒懒将身子靠在车窗上,细细碎碎的捏手腕。 苏远蘅上车坐定,一时没听言语,不知走了多远,忽听得他道:“真像。” 感叹不像感叹,寻常不像寻常。 薛凌也是无聊,眼皮子一抬:“像谁?”醁 “后事像前事,今时像故时。” 不是说人.....她摸不着头脑,手在腕间停住,眯缝着眼思量,这蠢狗莫不然还要开始..讲点交情?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日子,她也是这般下人摸样深夜伺候苏大少爷行在路上。只是这会说来,未免有点...不切实际了吧。 苏远蘅眉目澹漠,转脸向外,徒劳去看被一帘遮住的夜色,徐徐道:“去岁永乐公主落水之后,我.....娘亲....仍与驸马府来往。你....鄙她是个蠢货。现我成了那个落水之人,你还不是与我来往未休。 应有新人,像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