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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险中丢,求时十存一,丢时十之九。 她是来求公道,还是求富贵?薛凌回头,远望还能瞧着平城轮廓。城头高处风大,往来数十年瞧旗帜皆展如鹰翼,今日只光秃秃的旗杆。 她说:“怪的很。” 薛暝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道:“哪里怪。”他第一次来平城,还当是这城与薛凌旧时记忆有差。 薛凌瘪嘴,拢手在眼又看,还是觉得奇怪,就算有过战事,烧着了些,总该剩点在上头,怎么一面也没见飘的。 她要说与薛暝,又蓦地住口,反应过来,那不是光秃秃的旗杆。大抵是... 血浸透了,凝固之后,风再吹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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