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我走,老婆子我没工夫陪你瞎玩。” 老妇人摆了摆手,将人朝着远处驱赶,楚云歌“唉”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您听我说完呀,这白布上有血迹,时间久了很难洗掉,您在担心这个,是不是?” 老妇人轻轻皱眉,推搡的力度小了些,看着楚云歌的眼神越发好奇。 “我有办法能够清除干净,就看您愿不愿意信我了。” 一刻钟后,楚云歌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抱着些瓶瓶罐罐。 这家医馆的老板是个老爷子,那位老妇人,大概是他的妻子。 楚云歌问人要来了一个水盆,接着把带有血渍的白布放了进去。 她按着记忆中的知识,先加入些盐粒,接着是碱面,最后又加入白醋,浸泡一会儿后,直接用皂角一搓。 血迹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楚云歌清了清手,抬头看向二人。 “怎么样,是不是很干净。” 老妇人已经惊了,指着水盆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旁边的老爷子倒是一脸欣赏,慢悠悠的到楚云歌身边,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楚云歌露出八颗牙齿:“我叫……云歌。” 她没有说出自己姓,毕竟替嫁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保不齐会不会有人认识她。 名声那么臭,她可不想被赶出去。 “云歌……不错,很有灵气。” 老爷子重复一遍,露出和蔼微笑。 “你可是学过医术?” “当然了,我曾经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夫,多少人找我挂号……不对,多少人找我治病都拍不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