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停下。 月红这下彻底懵了，她瞳孔放大，看着自己的手臂和地面摩擦出的伤口，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楚云歌的眼底全是嫌弃。 “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本小姐的衣服，真是令人作呕！” 说着，她侧头朝着地上的婢女看了一眼，冷笑道：“怎么，这婢女也是皇上赏赐下来的？也是皇上亲自下令，让人送到王府的？” 几个嬷嬷此刻彻底有了自信，大步走到楚云歌身前，行礼说道：“不是。” “不是，那为何敢在此处猖狂？你们皇子妃，平日里就是这样御下的？” 听到这话，嬷嬷瞬间会意，刹那间转换了脸色，开始哭了起来。 “楚小姐有所不知，我们皇子妃一向大度隐忍，所以才让这主仆二人处处蹬鼻子上脸，甚至还对我们皇子妃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楚云歌露出震惊的模样，“竟然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