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刺杀的事查到了眉目?” “是。”林砚眼中幽暗,将纸丢入炭盆中,看着火舌将薄纸烧为灰烬,“刺杀一事,似是三皇子所为。” “这怎么会?”这太出乎意料,路七喃喃自语,“三皇子和我们无冤无仇,何至于痛下杀手?” “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这些只有三皇子知晓。”林砚将手揣如暖袖里,语气不明,“可我觉得,他并非为我们而来。” “那就更说不通了。” 路七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不是为主子,那就只能是方姑娘,可方姑娘和他更无渊源……不对!” 某一瞬间,他如醍醐灌顶,急促道:“方姑娘在京城大出风头,让三皇子的朝华阁丢尽了脸,所以怀恨在心?” 可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三皇子虽心机深沉,却并非斤斤计较之人。 林砚并无头绪,盯着眼下的半亩三分地道:“猜也无用,他既如此大动干戈,兴许不会收手。” 他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俗话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方映雪深以为然。 回家第一晚,她一沾枕头就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一位意料之中的客人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