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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反倒很享受一个人追捧维护自己。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罢,她敛去眼眸里流光飞转,低眸看着和送去顾氏一样的合作方案上的那张图。“好,那我这就去办。”秘书见苏婉注意力移开,似乎在认真想什么事,也识趣的不再打扰,转头便去做她吩咐的事情。待人离开以后,苏婉拿出手机,给顾寒煜打去了一个电话——“顾总,有时间么,我想跟你聊聊一些私事,关于十多年前的一场雪崩,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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