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管事,谢氏如此出言不逊,让钱氏脸上十分的挂不住,她脸上的笑容一僵,眼中下意识的便浮上了凶光,不过一瞬间,她却又换上了笑颜,对着谢氏道:“我知郡主对从前的事有误会,只可惜老侯爷已经过世,如今我便是再有冤情,也无人能见证了。” 说着,她便拭着帕子呜呜的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喃喃的唤着已故的老侯爷:“侯爷啊,您若是在天有灵且睁眼看看罢,继母难当啊,富康可是染病没的,你女儿却将这事嫁祸在我头上,我便是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说笑便笑,说哭便哭,便是戏台子上的角儿也比不上这钱氏的半分功夫。 她立在那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不知情的定要以为谢氏骄横,欺负她这个无故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