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的避子汤,医者早断言她不能有孕,现下突然有了,确实是难得。” 医者断言她不能有孕是因为她自己喝毒药伤了根基,可不是喝避子汤的缘故。 谢氏明白,丈夫这样说,无非就是暗示她:她压制了孟氏这么些年,现下不能再做的过火了。 谢氏倒也没揭穿丈夫的话,只笑着附和了句“她怀了夫君的骨肉,是个喜事。” 赵宣听妻子这样说,忙道:“事已至此,夫人,这个事,你怎么看?” 谢氏看了眼丈夫,笑着道:“既然怀上了,我能怎么看?” “自然是好生的将养着,让她将夫君的骨肉顺顺当当的生下来了。” 谢氏说完这话,不待赵宣开口,又道:“不过,待这孩子生下来后,若是个女儿我可以允她自己养着,若是个男孩,便要抱在我的膝下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