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什么烦恼。 不像我。 但这个点还会给我发消息的,只有信长一个人。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调笑寒暄,单单只是问我有没有事,我回复了一个“我很好”的表情包。 之后发来的消息我便没有再看了。 等明天回到东京之后,我便打算与黛小姐商量如何应对,我是打算实话实说的。 包括这段婚姻只持续了两个月的时间,至于离婚的原因,只能说是性格不合,双方各退一步,今后还是朋友。 婚姻这事儿有合有分,艺人也是普通人,是普通人就会有感情问题。 只是我并不认为那段荒唐的婚姻中,存在感情问题,那是一段彻头彻尾的,没有感情,充斥着压抑与悲伤的婚姻。 蓦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毫无征兆的连续振动起来,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心想她终于打电话来了。 在这所有人都睡着了的凌晨,可真是会挑时候。 我还是接通了,即便我内心并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在电话里,她说了许多抱歉的话语,就像我对彩音说的那样,不停地道歉。 我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平静,我只问了她一个问题,爆料的人是不是她。 她说不是。 既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想再说的了,那些说辞留到明天回东京再说。 挂了电话,我默然闭上眼。 箱根的月光只撒在我歪倒的地方,我一如死掉的苍蝇在二月末的夜下怔怔的躺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