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迷药会让你接下来三个月手脚发软,犹如一个残废。接着我带你走,我们离开大荣,一直往西走,穿过西越去更往西的地方。如果这片大陆有尽头,我们就在西方靠海的地方停下,到时谁也找不到我们,你也休想逃走。” 听完长宁这些话,严暮啧啧摇了摇头,他从旁边抽出剑,剑柄在手转了几个花样,而下一刻,剑刃抵到了长宁的脖子上。 月光下,锋利的刃子泛着冷光。 长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脖子上的血管在颤动着,随时都可能被这刃子轻轻割断。 “你……你怎么……” 严暮这时坐直身子,讥讽的看着长宁,“我既知你的心思,自然提防着。你身上迷药也好,毒药也罢,我早都换了。” “什么时候?” “上次遇埋伏,你奋不顾身保护我的时候。” “严暮!”长宁又惊又痛,“你当真如此无情!” 严暮眯眼,“别与我谈情,恩情亦或是感情,你都不配。说吧,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