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之斗,看着她一点点的在牵强的笑意中沉默下去,他几乎都要开口问了,她却把自己灌醉了。
周岁淮把人抱回房间,整理好了她之后,安静的沉默了好久。
他喜欢,也在意,所以才希望知道那五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能那么决绝的离开。
可有些话,说出来太矫情,就好像为了自己的安全感,非要问出来一个理由似的。
周岁淮的眼神晦暗,给她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的门。
跟路过的不知道谁借了一支烟,点燃之后,清清冷冷的站在僻静处。
无人寂寥的时候,他也会想。
他就不配得到一个被抛弃的理由么?
五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人生能有几个被糊涂揭过去的五年?
扁栀在跟自己较劲,周岁淮又难道不是吗?
这五年像是一条无声的线,总是在他们要最靠近彼此的时候,横拦在中间,叫他们在往前一步,都会刺痛自己。
手里的烟燃尽了,周岁淮也没有抽,理智难堪的时候,也还记得她不喜欢烟味。
周岁淮自嘲一笑的时候,身后响起交叠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