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楼怀里痛哭。
“姑娘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看您是太累了,要不这香囊先别绣了吧。”
画楼是婉儿进王府时就一直伺候在身边的,比婉儿年长六岁行事稳重,如今嫁了人依然留在王府伺候。
“早几日就让你绣,明日的比赛就是最后一场了,我看你拿什么给卓公子做贺礼……”
听着画楼的话语,婉儿又看了看手中月白色的香囊。
那是卓昱第四次蹴鞠夺冠后她送的贺礼。
画楼劝婉儿别绣了,可她坚持要绣完,一杯热茶下肚开始挑针引线。
上一世的记忆若隐若现,至今仍能感到心刺痛,为了不再让悲剧重演,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靠近袁钧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