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轻声一笑说 “你说的是这个啊,的确是如此。 我都是差点死了一次的人了有些变化才是正常的不是吗? 至于你说的开朗大约是再有不用替白舒宁收拾烂摊子的缘故。”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也许是之前要替白舒宁收拾烂摊子时淮师兄才会不苟言笑。 叶绯听到白舒宁的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日白舒宁受辱的日子,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时淮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叶绯的身上离开过,再看到她脸色大变的时候,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叶绯,当日的事情谁也不能你,我们当时救不了她。 况且那人不过是用同样的手段还给了白舒宁罢了,真正无辜的是被白舒宁用这种手段害死的人。” 叶绯自然知道时淮师兄说的是对了,这是作为一个女修对于当时的事情她真的难以接受罢了。 “时淮师兄放心,我不会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