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一股肉味,心说这算是铁证如山了。 “刀呢?”秦淮茹黑着脸问道。 三兄妹面面相觑,小槐花从衣服里面掏出裹着报纸的菜刀,递给秦淮茹。 “妈,这刀可利呢。”小槐花道。 “是吗?”秦淮茹冷笑,“杀鸡的时候用了几刀?” “一刀下去,头就下来了。”槐花认真道。 “槐花!”棒梗没想到妹妹这么快就被套出话来,忍不住以手扶额。 “棒梗,真是你偷的鸡?”秦淮茹脸色铁青。 “我没偷!”棒梗低着头闷声嚷嚷,“那只鸡自己跑出来的,我是捡的。” 秦淮茹忿恨指了指他,恨不得给他几巴掌,但一来舍不得,二来在大街上也不好动手。 “回去再收拾你!”她恨恨道。 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等回去有孩子她奶奶护着,就更收拾不成了。 “都跟我去隔壁院儿,先把你们的嘴和手都洗洗,再回去!” 这仨孩子就这么回院里,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 秦淮茹一通忙活带着仨孩子回到家,刚到家贾张氏就迎了上来,一脸喜意地道:“淮茹,鸡不是咱棒梗偷的,是傻柱偷的,他自己都承认了,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收拾他呢!” 秦淮茹和仨孩子都愣住了。 半响秦淮茹才道:“妈,就算是傻柱,你这么高兴干嘛?” “这不证明咱棒梗的清白嘛!”贾张氏道。 “我看您有点幸灾乐祸。”秦淮茹哼了一声道,“妈你可不能这样,傻柱没少帮衬咱家……” “他为什么帮衬,还用我挑明吗?”贾张氏冷笑道,“我用他帮衬?我缺他那口吃的?” “他要是真不给,您骂得比现在还多呢。”秦淮茹无奈回了句,话锋一转,“甭乐了,还是想想怎么过今晚这关吧,这鸡就是你大孙子偷的,刚才他自个儿都承认了!” 贾张氏一怔,看向棒梗,后者低着头也不说话。 “棒梗,真是你呀?”贾张氏皱眉,“那不对呀,那傻柱怎么承认鸡是他偷的?” 她看了眼秦淮茹,突然明白过来,冷笑道:“还真是个痴情的。” “妈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跺脚道,“万一今晚大会查到棒梗头上,咱家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谁有证据证明鸡是棒梗偷的?”贾张氏冷哼道,“棒梗,鸡都吃完了吧?没人发现你吧?” “没有奶奶,谁都不知道。”棒梗道。 “待会儿你跟你俩妹妹留在家里写作业,不许出门去!”贾张氏吩咐道,“只要咱们不承认,谁能把咱们怎么样?” 棒梗咧嘴一笑:“奶奶说得对!” “对什么对?偷东西你还有理了?”秦淮茹呵斥道。 “你再大声点儿,让人都听到!”贾张氏没好气道,“但凡你有点本事让棒梗吃饱,棒梗至于去偷鸡吗?说到底还不是怪你?” “你……”秦淮茹简直无语了,“得,我不想跟你说话,您简直一点儿道理都不讲!饭做了吗?” “没做。”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水您也没烧?”秦淮茹转头看了眼,突然长长叹口气,二话不说去端锅烧水做饭了。 贾张氏笑嘻嘻问棒梗:“乖孙子,鸡肉香不香?” “嗯,可香了奶奶!”棒梗使劲点头。 贾张氏偷偷回头看了眼,见两个小女孩没注意,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豆根儿糖来塞进棒梗嘴里。 “别让你妹妹看见,快吃了。”她压低声音道,“吃了肉再吃块糖,好消化……” 苏乙回到大院儿的时候是七点多,前院儿桌椅已经支上了,他再一看鸡笼里少了一只鸡,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 盗圣棒梗,果然是名不虚传。 苏乙笑呵呵摇摇头就回屋了,心中毫无波澜。 关于丢鸡这事儿,他早就选好了冲锋陷阵的战士——闫阜贵一家,他相信英勇的闫家战士一定能打败邪恶,藿香正气。 他才懒得赤膊上阵,为了一只鸡跟寡妇一家计较呢。 “我本是卧龙岗散澹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 他正哼着小调给自己烧水准备沏杯茶喝,就听门外三大爷敲门。 “援朝啊,你倒是悠闲,你还唱上了!”闫阜贵一脸无语看着苏乙,“你回来也没看看鸡去?” “看它干嘛?”苏乙笑呵呵道,“我对您跟三大妈一百个放心,既然交给您了,我就没必要再操心了。” “来自闫阜贵的恶意+41,来自闫阜贵的哀意+66……” 这哀意应该是愧疚的情绪。 “援朝啊,三大爷对不住你,有负所托啊!”闫阜贵叹了口气,“这鸡,丢了一只。” “丢了?”苏乙很诧异,“不能够吧?院儿里进贼啦?” “家贼!”闫阜贵摇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偷的鸡,末了道:“你放心援朝,今晚开大会,我肯定让傻柱把鸡钱赔了,我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这赔偿款要多少钱合适?” 顿了顿,闫阜贵立刻强调道:“还有啊援朝,这赔偿金要回来都是你的,它本来也应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