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中透着股羡慕。 苏乙笑了笑:“一大爷,今儿开会要干嘛?” “能干嘛?”易忠海呵呵一笑,“整幺蛾子呗。刘海中屁缝子浅,藏不住事儿,我跟他认识几十年了我还不了解他?刚那会儿去叫我,我一眼就看出他憋着坏呢。” 苏乙道:“那您打算怎么办?” “呵呵,他不就是想当这一大爷吗?”易忠海冷冷一笑,“现在天天这事儿那事儿的,这一大爷我早就不想当了,他要就给他,我看他能当出个什么花来!” 说着他摇摇头,微微犹豫后,又跟苏乙道:“援朝,你认不认识朝外医院的刘大夫?” “一大妈身体不太好了?”苏乙问道。 “是呀。”易忠海深深一叹,“她心思重,最近又是这事儿又是那事儿的,他天天担惊受怕,老毛病又犯了。以前老是刘大夫给她看,熟悉她的情况,现在刘大夫不是……唉,我打听了一下,说是现在去棉纺厂那边的学习班改造学习呢,我想着你不是学习班的教导主任吗?看能不能……” “明儿我带着刘大夫来一趟。”苏乙道,“您让一大妈好好养着就行。” “太谢谢你了援朝。”易忠海感激道。 易忠海无比庆幸,跟苏乙那次交恶后,很快就缓和了关系。 “让一让让一让啦!”小当像是捧着炸药包一样紧张端着苏乙的茶缸子来了,一路咋咋呼呼的。 “你倒是少接点水啊。”苏乙看她烫得呲牙咧嘴,忍不住无语道。 小当嘿嘿一笑:“援朝叔,我捏了这么多茶叶,这回不多吧?” 她伸出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