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印子,更不用说昨天的擦伤了。 擦伤的伤口那里淤青还泛着紫,看着就吓人。 “好了。”庄言澈将东西收起来,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手套,他瞧着施杳杳,“困不困,要不要去里面睡一会儿?” “要。” 施杳杳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脑震荡的后遗症并不严重,但是也会有脑袋晕晕乎乎的感觉,很不舒服,让她很想要睡觉,今天在上课的时候她都有些走神,没办法好好休息。 庄言澈再次牵着施杳杳的手领着她往里间走。 “庄医生。”施杳杳轻声喊他。 “嗯?” 庄言澈喉咙上下滚动了下。 她刚刚在说话的时候,指尖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让他觉得痒痒的。 施杳杳对此毫无察觉,她唇角抿了下,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体温很低?” “……” 庄言澈看着坐在床上问出这个问题的施杳杳,无声地扯唇笑了。 小盲女现在就像一个掉入了陷阱里的小绵羊。 他就是那个无耻的、布置下陷阱的卑劣猎人。 她语气里那一点点试探的味道,可真可爱。 “没有。”庄言澈语气很认真,“星星,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他学着刚才施杳杳回答他的方式回答。 星星。 施杳杳听到这个称呼,怔了怔,“真的吗?” “真的,” 庄言澈无比笃定。 那些人类,怎么可能触碰到他。 就算是触碰到他的,他又怎么可能让那些人类发现他的异常。 除非他想,不然谁都察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