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感觉,似乎有一段时间,那皇子都没再来过了。 微微抬头,看着碧蓝天空,塞拉斯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从秋季,跑到了春天。 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半年了啊. 虽然时常能仰望这片天空,但对他而言,无非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 他甚至未曾踏出过这片监狱。 不知道自由之日,何时才能到来。 路奇府邸的客厅中。 “这么说,嘉文叔叔直接给搜魔人一半的人废掉了?” 沙发上,坐在上面的拉克丝,眼神满是惊喜。 “也不能说废掉吧,只是安排去了其他地方。” 路奇轻飘飘的喝了口茶。 “那这和废了有什么区别?”拉克丝心情一下子无比愉悦,十分开心:“太好了,我早看这些搜魔人不顺眼了。” 小时候,搜魔人简直就是她的心理阴影。 戴个破面具,往那一站,吓唬谁呢。 如今得到这样的遭遇,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心情很好的冕卫小姐直接狂炫冰淇淋,结果就是被冻的脑瓜子生疼,属于是乐极生悲了。 禁魔人在德玛西亚,其实不受很多人待见。 如今这一刀,想必很多人也是喜闻乐见的。 卡特琳娜一旁闻言,忍不住道:“我一直很好奇,德玛西亚为什么要禁魔?” 法师本身就是符文之地的宠儿。 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之的针对他们? 像是在诺克萨斯,一名法师的待遇是极高的,尤其是那种拥有特殊天赋的法师。 哪怕他什么都不用做,都可以少走很多路,轻易的坐上别人梦寐以求的位置。 而这样的法师,在德玛西亚,却只能沦为阶下囚。 “谁知道呢?说是当年为了躲避当年的符文战争,而建立的一个没有魔法的庇护所。” 路奇随意的回道:“于是就这样愈演愈烈,到了后来,法师就成了所有人的敌人。” 卡特琳娜不解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当年受到符文战争灾害的,又不只是德玛西亚,很多地方同样受到了灾难,但他们也没有严禁魔法。或者说,其实魔法才有可能是对抗符文战争的手段。再其次,难道当初的人谁就能保证,自己的后代不会是个法师吗?” 这里可是符文之地,一片魔法大陆。 两个没有魔法的人,一样会诞下拥有魔法天赋的人。 这些人,难免自己的后代。 所以这样无休止的打压、禁止,意义在哪? 在卡特琳娜看来,这和作茧自缚、自讨苦吃,没什么区别。 这会儿恢复过来的拉克丝听完,立马点点脑袋:“我支持你的看法!” “你倒是很少这么多话啊。” 路奇喝着茶,笑看了卡特琳娜一眼,道:“德玛西亚究竟是如何走上禁魔这条道路的,那么久远的事,恐怕无人知晓了。或许真的有人知道,不过轻易也不会说出来,也许在某个地方,就有一位时代的见证者。” 德玛西亚建国已经快要七百年,七百年前的事,谁又能知道。 这期间,历史上被无数人编辑过,最终以这样一副历史呈现在人们眼前。 而在这其中,被埋没、埋藏的历史,除了那些沉默不语的见证者,又有谁能知道。 卡特琳娜闻言,也是安静下来,喝起了热茶。 不由得想到,其实就这样禁魔也挺好的。 毕竟,诺克萨斯一直以来对付的都是这样的德玛西亚,哪怕如此,都已经很难对付了。 若是有朝一日,德玛西亚解开了禁魔限制,会发展成何种样子,有些难以想象。 拉克丝这时灵机一动道:“问波比不就行了吗?” 这丫头忽然想到波比的原因就是后者时常吹一些不着边际的牛,比如什么认识先代国王奥伦,和奥伦一起屠过魔,还认识很多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比如杜朗。 不过谁都将这当成是小孩子的戏言,从来没有当真。 只是此时,拉克丝忽然好奇,波比这次又会说些什么。 虽然不信,但她还是很喜欢,波比的奇妙想象力的。 于是,她站起身,找到了四肢敞开,躺在花园里的圆桌上,晒太阳的波比。 被推醒的波比,一脸茫然的揉着昏昏欲睡的双眼:“啊?禁魔.我不知道啊,当年好像有两个很厉害的人吵的很凶,然后就这样了。” “很厉害的人吵的很凶?有多凶?怎么吵起来的?谁吵赢了?有多厉害?” 拉克丝就跟一个好奇宝宝似的,接连一大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直接给波比的脑瓜子上问的多出了几个问号,再加上她这会儿还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回道:“我不知道啊反正很厉害.她们打了一架.天都变颜色了” 看她语序不清,困的不行的样子,拉克丝也知道自己来的时机不对。 “好吧,你继续睡吧。”于是她扶着波比重新躺下,歉意道:“打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