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我气愤不已!”
正在他发火之际,一名下人匆忙跑来,喘着粗气说道:“首领,有个叫刘茂海的人求见,说是皇室后裔,有大事相商。”
拓跋路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他沉声道:“带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何事。”
另一边,拓跋路派出去的使者田冲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士兵们手持长矛,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何事?”
田冲赶忙抱拳施礼,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然而,士兵却摇了摇头,说道:“丞相大人并不在幽州,你还是日后再来吧。”
田冲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我能否进入幽州等待他归来?”
士兵们却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田冲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田冲心中十分焦急,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可如何是好,我有重要之事必须当面告知丞相大人!”
他的额头上青筋浮现,眼神中满是急切。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他们挺直了身子,严肃地说道:“我们奉命在此守卫,没有上头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幽州。”
田冲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咒骂,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踏入客栈,心情依旧沉重。
他坐在桌前,凝视着窗外,心中暗自思量着士兵们说的话。
他暗自琢磨。
士兵们所言或许是真的,戏煜兴许真的去了有瘟疫的地方。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
“身为丞相,戏煜大人竟能亲自前往灾区,此等勇气和担当,着实令人敬佩。”田冲喃喃自语道。
然而,思绪一转,他开始质疑。
若是换作自己的主子拓跋路,他会这般做吗?
他皱起眉头,心中陷入了纠结。
拓跋路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虽有智慧,却也不乏自私与懦弱。
田冲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恐怕主子是不会轻易冒险前往灾区的吧。
刘茂海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袍袖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他步入帐篷,眼神坚定地直视拓跋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乃皇帝血脉,如今整个天下皆由戏煜掌管,我实难平愤。我也知晓,你拓跋路定然也想进攻中原,与其各自为战,不如我们两方合作。”
拓跋路脸色一变,目光锐利地盯着刘茂海,厉声喝道:“来人,将他拿下问罪!我可没有这般想法!”
刘茂海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拓跋路,你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
拓跋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挥挥手,让手下人赶紧将刘茂海放开,然后微笑着说道:“哈哈,刘兄果然聪慧过人,适才我的确是用了一计,如今已确认刘兄所言不假。”
他亲自上前,拉着刘茂海的手,将其请至上座,热情地说道:“刘兄,请上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上宾。”
拓跋路皱着眉头,语气深沉地说道:“自去年冬天起,众多人皆萌生出这般念头,为何我们要栖身于这恶劣环境之中,何以不能踏入中原那繁华绚烂的天地呢?然我已遣使者前往与戏煜交涉,一切尚待使者归来后再作定论吧。”
刘茂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喊道:“派使者前往纯属浪费时间!径直攻打中原方为上策!”
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紧盯着刘茂海,质疑道:“莫非你有兵卒?莫不是在借我之力吧?”
刘茂海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道:“我的确有兵,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招募人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
拓跋路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怒目圆睁,生气地吼道:“那不过是些散兵罢了,如何能与我的正规军相提并论?”
刘茂海却不以为然,他挺直了身子,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我的兵可不弱!且关键在于我血统纯正,若此番胜利,甘愿与你拓跋路平分江山。”
拓跋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
刘茂海见状,继续说道:“如今中原有几处地方爆发了瘟疫,此乃进攻的绝佳时机。”
拓跋路最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决定的神情。
他看着刘茂海,缓缓说道:“好吧,我同意了。那么,我们便开始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吧。”
全州的一处地方,几个郎中正围着宋树文,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其中一个郎中激动地说道:“我们终于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物了!”
宋树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但他很快又皱起眉头,说道:“不过,还需要实验,不能保证绝对有效果。”
听到这话,几个郎中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的神情。
一个郎中不满地说道:“这岂不是把人当作实验品吗?”
宋树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除了这个办法,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坚定。
那几个郎中听了宋树文的话,脸上露出更加为难的神色。
其中一个郎中眉头紧皱,说道:“这也太冒险了吧,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宋树文咬了咬牙,说道:“我也知道这很冒险,但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做的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人因为瘟疫而失去生命。”
另一个郎中叹了口气,说道:“唉,也只能这样了。但希望这药物真的能有效吧。”
宋树文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大家都再辛苦一下,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