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问更多细节,但看着戏煜那副不想多言的样子,只好撇撇嘴,耸了耸肩说道:“好吧,那我也不再问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也不再纠结,驱马默默地跟在戏煜身旁。
之后的路程中,拓跋玉虽然心中仍有些好奇,但也真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偶尔会偷偷瞄一眼戏煜,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似乎在暗自揣测着那个有学问的人会是谁。
而戏煜则一直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前方的道路,仿佛心中只有尽快到达目的地找到那个人这一个念头。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映衬得越发挺拔而坚毅。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骑着马前行着,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一小片尘土,在这寂静的路途上显得格外清晰。
夜幕降临,海舍和双儿走进了一家略显简陋的客栈。
海舍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迷茫,她缓缓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双儿乖巧地站在一旁,有些不解地看着海舍。
海舍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悠悠地说道:“双儿,不如我们也去寺庙出家做尼姑吧。”
双儿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失声喊道:“夫人,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海舍转过头来,看着双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说道:“这段时间在寺庙,受其熏陶,我突然觉得或许那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惆怅。
双儿连忙走到海舍身边,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夫人,您可别乱说呀,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怎么能就这么出家了呀。”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海舍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她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没有了石地都,我真的根本活不下去了……”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
双儿心疼地看着海舍,柔声劝慰道:“夫人,您别这样。我知道您现在很难过,可是时间会治愈一切的呀。”
海舍转过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双儿,声音哽咽着说:“真的会吗?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双儿用力地点点头,坚定地说:“会的,夫人。您要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您一定会慢慢从忧伤当中解脱出来的。虽然现在很痛苦,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海舍默默地看着双儿,许久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微微点头道:“好吧,也许你说得对,但愿时间真的能让我慢慢好起来。”
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浓浓的哀伤,但似乎也多了一丝对未来的期许。
双儿看着海舍微微点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夫人,您看,人生还很长呢,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呀。石地都大人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您一直这样消沉下去的。”
海舍咬了咬嘴唇,泪水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
“可是我现在心里真的好乱,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夫人,我能理解您的痛苦,但我们不能一直被困在过去呀。我们要向前看,试着去发现生活中的其他美好,也许有一天,当您回头看的时候,会发现这段伤痛已经渐渐淡去了。”
“双儿,你说得对,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要试着坚强起来。”
双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对呀,夫人,您一定可以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双儿都会一直陪着您的。”
海舍紧紧握住双儿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谢谢你,双儿,还好有你一直陪着我。”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在这寂静的夜里,彼此温暖着对方。
海舍和双儿正沉浸在情绪中,突然,双儿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皱起眉头,警觉地看向窗户。
“夫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海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个黑影悄然来到窗前。
双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出声,就见那人动作迅速地捅破了窗户纸。
“什么人!”海舍惊叫道,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奇异的气味开始从破洞处往里灌。
双儿捂住口鼻,满脸慌张。
“不好,夫人,这气味有古怪!”
海舍也赶紧捂住嘴,可那气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们的身体。
她们试图起身逃离,但身体却渐渐变得绵软无力。
海舍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她摇晃着身体,努力想要保持清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儿也摇摇晃晃的,她的脸色煞白。
“夫人……我……我好晕……”
很快,两人便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之中,房间里变得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海舍悠悠转醒,她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眼皮似有千斤重。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道:“这……这是哪儿?”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双儿还静静地躺在一旁。她连忙爬到双儿身边,轻轻摇晃着她,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双儿,双儿,快醒醒。”
双儿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嘤咛,终于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困惑。
“夫人,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
海舍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有人在窗外往屋里吹气,然后我们就昏迷过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双儿的脸色依旧苍白,她紧紧抓住海舍的手,声音发颤:“夫人,这太可怕了,到底是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
海舍咬着嘴唇,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的眼神中渐渐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