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她就是一个寄生虫,简直死有余辜,我趁着她在病房的时候,给她扎了一针。” “扎针?什么毒药?” “不管毒药,而是浇花用的钾肥,泡出来的水,用针管抽了,往心口扎……” 好厉害的手段。 好狠毒的心肠。 徐山觉得这个滕娟简直有当杀手的潜质啊,这都能下得去手,而且讲述起来,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点反悔之心都没有,一点感情都没带,很客观很冰冷地交代了事实。 听得徐山心里直发毛。 “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丁泽万,到底是谁杀了他?是你吗,为什么?” “丁泽万,他本来可以不死的,如果他不着急管我要钱的话……明明我们合作那么愉快,而且很快就能赚不少钱了,他却非得猴急,要跟我拆伙,所以他只好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