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不少时间呢。 王迎娣感觉手有点痒,掏出随身携带的速写本,照着钱果和她老师画了一副画。 春风吹拂,花园里有一地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钱果偷瞥老师露出的笑容,被定格在王迎娣的速写本上。 钱果的画画课结束之后跟老师告别,这才看见王迎娣跟她招手。 王迎娣收起自己的本子,朝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她的画。 “你画的比之前好多 了。” 钱果骄傲的仰头,“那是当然,我的新老师可是申大的学生。” 王迎娣点了点头,“荀爷爷画的是最好的。” 说起来,她还有点想他了,但是她一点信儿都没有。 钱果不服输,“他们两个又不是一个流派的,不能用年纪去定义谁好谁坏。” “也是。”王迎娣点了点头。 钱果收起画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迎娣摸了摸下巴,盯着钱果的脸说,“下个星期你跟叶唯一一个小组值日。” “啊?!” 钱果的脸骤然一囧,王迎娣看乐了,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样。 钱果眼神严厉一瞥,“你笑什么?” 王迎娣嘟嘴缓解笑意,“刚才想起来尚嘉玉昨天上体育课的时候被鸟蛋砸中脑袋的蠢样。” 尚嘉玉跑步跑傻了,谁都没想到他突然撞到树上去了,一颗鸟蛋正好砸他头上,流了满脸的蛋液。 王迎娣觉得他蠢兮兮的是因为她给他擦脸的时候戳了她想象已久的小酒窝。 被戳的尚嘉玉还傻愣愣的看着她,王迎娣觉得他要是动物,肯定就是一只被守株待兔的小兔子。 钱果是一直都觉得他蠢,白了一眼王迎娣。 “你笑的太早了,我看见尚嘉玉被高年级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