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可得,心里着急,竟然急的双腿一抖,尿了裤子。 他抬头一望,就看到香炉,竟然被燕七抓在手里。 “这……这可如何是好?” 徳叔呲牙咧嘴,倚靠着柱子,方才站稳。 燕七指着香炉,揭秘道:“各位,我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假的,香炉中都是香灰,把手伸入香炉之中,定然会沾染香灰。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手上沾染了香灰,这才说明你们心里没有鬼,安之若素,也说明你们不是谋害老爷的凶手。” 众人放下心来,又问:“那凶手到底是谁?” 燕七道:“我刚才之所以说香炉是海王道长的护法神器,手探入而不染香灰,就是为了迷惑凶手。想一想,若此人是凶手,必定不敢把手伸进香炉,因为他害怕沾染香灰。而是会假装走个过场。” “所以,我现在要说,但凡心中无鬼之人,手上必定沾染了香灰,谋杀彭大人的凶手,手上定是干干净净的。” 众人一听,顿觉有理。 燕七摆摆手:“下面,请大家伸出手,让众人看看,谁心中无鬼,谁是杀人凶手。” 众人不约而同,伸出手掌。 燕七一个个过目,果然都沾染了香灰。 只有徳叔背着手,依靠在廊柱上,神情沮丧,表情狰狞。 燕七一一过目,俱都沾染了香灰。 最后,燕七站在了徳叔面前:“徳叔,把手伸出来吧。” “啊?” 徳叔一惊:“伸手?伸……伸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