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不过随口问你一下薛姑娘的事情而已,你怎么就想到我对她有不轨的想法上面去了呢? 你说说你脑子里面成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呢? 你把为兄我当成什么人了?” 任清芯看着柳大没好气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激了一些。 她神色悻悻的讪笑了一下,侧身从托盘里抓起了一把瓜子,目光飘忽不定的捏起一粒瓜子朝着口中递去。 “那……那你干嘛要问我凝儿姐姐有没有出阁嫁人?” “为兄我刚才观薛姑娘已经盘起了发鬓,这就代表着她如今已经出阁嫁做人妇了。 一般情况下,出阁嫁做人妇以后,多是待在自己的家中相夫教子。 为兄见到薛姑娘出阁嫁人了以后,却还待在娘家的药铺里坐堂当大夫。 自然是有些好奇嘛! 哪晓得,为兄我这里刚一询问,丫头你就怀疑为兄对薛姑娘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你说我冤枉不冤枉啊! 为兄不否认,薛姑娘的容貌很漂亮,称得上是一位姿色上乘的风韵佳人。 可是,薛姑娘她的容貌再是不错,跟丫头你一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为兄我连你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妙龄佳人都没有下……嗯哼……嗯哼…… 那什么,为兄我充其量就是有些好奇薛姑娘的事情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任清芯看着柳大少有些窘迫的脸色,顿时变得眉开眼笑的吐出了口中的瓜子皮。 将手里的瓜子放在了桌桉上,任清芯轻轻地拍打着手心里的碎屑,笑盈盈的倾着柳腰朝着柳大少凑了过去。 “大果果,你刚才说啥子?” 柳明志看着任清芯快要贴到了自己脸上的明媚皓目,国色天色的绝色盛颜,下意识的侧开了身体朝着一旁躲闪而去。 “什么跟什么?为兄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有吗?有吗?我……我有说什么了吗? 是不是你嗑瓜子的时候有回音,听错了呀。” 任清芯皓目微微一眯,莲步轻移的转到了柳大少的面前,双眸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再次将目光移开到别处的柳大少。 “是吗?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这不好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 任清芯黛眉微微蹙起,白眼连连的暗啐了一声。 “呸,大果果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带着我从北疆一起赶回京城的时候,咱们两个人可是共骑了一匹马。 咱们两个一起赶路的途中,你对妹儿我是抱也抱了,搂了搂了。 这个时候你跟本姑娘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屁话,你还要不要脸呢?” “我……我……那并非是本少爷我的本意,当初咱们从北疆一起奔赴京城的时候,明明是骑了两匹马的。 谁让你自己骑术不精,半天的功夫居然连十里路都赶不了的。 那时候我不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你与我共骑一匹马的嘛! 你知道的,我那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但凡丫头你自己的骑术精湛一些,我也不至于那样抱……那什么吗? 再说了,咱们赶路的途中,本少爷对丫头你可是一丁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干啊。 比发乎情,止乎礼还要坦然几分。 关于这一点,丫头你自己也是清楚的。” 任清芯听到了柳大少的一番言辞,白嫩修长的双手立即紧握了起来。 “好啊,柳明志,你果然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烂木头。 抱也抱了,搂也搂了,你一句逼不得已为之就想把本姑娘我给打发了? 我可是完璧之身的黄花大姑娘啊,清白之身就那么的不重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好,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不说了,咱们就说今天的事情。 咱们两个在官道上骑马赶来成州的时候,大果果你是不是抱我的腰了?” “我承认,刚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抱住你的腰了,可是那不是因为你挥着马鞭……” “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 你就说,你有没有抱住我?” 柳大少仰头愣愣的看着一脸‘凶狠’的瞪着自己的任清芯,眼角不由得哆嗦了几下。 这! 这! 这尼玛,这不明摆着不讲道理吗? 夺了本少爷坐骑跃马扬鞭的是你,怪我揽着你腰肢的人还是你。 你可别忘了,就依靠你自己那点浅薄的骑术。 要不是本少爷在后面揽着你的腰肢,你老早就被风行这一匹千里良驹给颠簸到马蹄下面去了。 “当时我是抱了你的腰了,可是当时我要是抱着你的话,你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赶到成州……” 任清芯一挥手,直接打算了柳大少的话语。 “你承认自己抱了就行了,你抱都报了,那你还给我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 哦——咱们两个在马背上有肌肤之亲的时候你不说什么,面对面的时候你就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大果果你不晓得你说